南江的水,我的泪

《平塘不平常》

与聪明的人聊天

说给懂得的人听

南江,占据了我大半个童年的记忆,

南江离我们的村庄有二三里路,我们村有部份人家的责任田在南江边上,很不幸的是,我家的责任田也在那,自从有了这块田,我的童年变的艰辛苦难。

曾经狰狞凶恶的面目,曾经的敬而远之,到如今变的这般的荒芜、凄凉,好象纵身一跃,都可以从这边跳到那边,南江,再也不复往日的强壮,凶悍与霸道,辉煌不再。

南江的江面不是很宽阔,水下却很深,水面到岸上也有二三米的距离,这是一条排涝江,但在天旱的时节,岸边田地的庄稼,要靠南江水来灌概的,当年千军万马捊水浇田的场景真的是非常壮观,大人在下面捊,我在上面捊,要分二节才能把南江水捊到田里。这是我童年记忆里非常深刻的一幕,那种累,那种晒,那种渴,那种苦,那种呼叫老天盼望下雨的无奈,深深地钻入我的骨髓。

我对南江的感情,就像是个有苦海深仇的冤家,骨子里是恨他的,二十多年后,看到他今天的苍老与落泊,我又心软如初,又悲又喜,他的凶,他的坏,他的恶,再也不在了。自从园田化实施后,农田水利,四通八达,连架在南江上的抽水泵和建在岸边的水房,都荒废了。这样的一位垂暮老者,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姑且宽恕他吧。

水房水沟都闲置不用了,

年轻时的南江,水很急,小时候,在全民“打猪草”的时节,田间地头所有能煮成猪食的野草都被“打光”,连一些水渠河床内的水草也被年轻力壮的瓜分掉,惟有南江水下茂盛的水草——“丝草”,却是肆无忌惮地自由自在的生长,无人敢下水去打捞那些水草,即使村里水性最好,身体最强壮的小伙子,都不敢去挑战他,看着这些诱人的可望却又不可及的水草,让人爱恨交加,就像一个饿到快不行的人,看到美食放在眼前,却吃不到一样。

南江桥,年建,从桥到我家,约三里路,一天二三个来回的下地劳作,单是这段路程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沿着江边放牛,放牛的同时又挎个竹篮在江边打猪草,这样的场景成了我们村及附近几个村庄小屁孩们每天放学回家后的必做工作,勤快的孩子,他们的牛总是吃的更饱,牛肚子鼓的更圆,他们竹篮内的猪草也堆的更满,挎着一篮子猪草,牵着一头肥牛,迎着远方斜落的夕阳,走在傍晚回家的小路,拉出一条长长的斜影,满脸的成就与自豪。

贪玩调皮的孩子,比如我,把牛放在一边不管不顾,也不去打猪草,就在一旁疯玩,天色渐暗,可是牛还没有吃饱,猪草也没打满一篮,回家肯定是要挨打的,他们也会想些方法蒙混过关,比如把辣椒裹在青草中,设法让牛吃下,然后把牛牵到水边,让它喝水,肚子一下就鼓起来了;把竹篮下面架空,只在上面铺一层猪草,提回家后,看起来像是打了一篮子满的猪草。这样的小伎俩用一二次就不灵的,所以回家后挨骂受打是常有的事,妈妈最常用的是一根竹杆子,爸爸常用的是一根的小木棍,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招呼,即使我经常把他们的“武器”藏起来或扔到外面很远的地方,但是他们好象孙悟空会七十二变似的,总有使用不完的武器,这事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迷惑不解。

这些设施,基本上都失去了他原来的作用。

童年终究是彩色的,

在与南江息息相连的那段童年,我对水有一种敬畏,那是缘于南江,我也有一种渴望,希望种地的农民不要活的那么的艰辛,也是缘于南江,昔日与恶劣的自然条件做斗争的父辈们,如今种植水稻都在使用机械了,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的提高,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也越来越高,往日的艰苦生活居然变成了一种情怀,唉,人真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

他身强力壮的时候,我尚年幼

等我身强力壮的时候,他已年老

我静静的离开

渐渐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昨日的南江是回忆

今日的南江也将成为回忆

南江的水

我的泪

是童年记忆的美

是情怀乡愁的味

南江:从陂下长湖至松林刘家,长约9公里,途经平塘段2公里,排涝面积约2.5万亩,

谢谢简站长给我提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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