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人管南江一男子施工时摔成重伤,高额

近日,南江县黑潭乡南鹰村村民陈蓉致电本报新闻热线称,自己的丈夫前不久在巴州区平梁镇一户人家做防水时,不慎从高架摔下致重伤昏迷,医院重症监护室,医院多次下达病危通知书。更让他们伤心的是,事发后施工方迟迟不现身,十多万元的医疗费和预计二十万元的后续治疗费用,让一家人束手无策……

1、新闻回放男子做工摔成重伤生命垂危

12月11日下午,医院见到了陈蓉,她和家人在病房外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急。

陈蓉告诉记者,11月27日早上5点多,丈夫谭盛举经包工头谭华兰介绍,到巴州区平梁镇新桥村3组居民姜维志家做厕所防水。出门时丈夫还好好的,高高兴兴地告诉陈蓉今天有活儿干,可以赚些钱。但到了12点3分,她却突然接到电话,说丈夫从高架摔下,受了重伤,医院来。

“我当时就感觉天塌下来了,急急医院,但是丈夫却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摔到脑袋了,鼻梁骨直接碎了,脑袋里面都有碎骨片。”陈蓉哽咽地告诉记者,丈夫一开始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虽然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但仍处于昏迷中。这十多天的时间花去了十多万元,而接下来的治疗费用最少还要20万。对于这个平常靠丈夫打工养家、妻子种地顾家的普通农村家庭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更让我心寒和气愤的,是事故发生之后相关责任人的态度。”陈蓉表示,在丈夫摔伤后,房东姜维志出面给了两万元、包工头谭华兰给了四万元就“消失”了,再也不接电话。现在,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一家人面对这高额的医药费束手无策,只能暗自抹泪。

2、记者调查目击者还原现场

好好地做着防水施工,谭盛举为何会从高架摔下?随后,记者来到事发地作进一步了解。

在现场,记者见到了房东姜维志的父亲,他告诉记者,11月27日事发当天,谭盛举在自家二楼做厕所的防水,中午十一点多拉着混凝土经过屋后搭设的木板桥时直接摔下。记者看到,姜维志屋后架设了一座四米多高的简易木桥,供施工人员通行,木桥下的防水沟里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头。

房主父亲认为,这件事与他们家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这座木桥不是他们搭设的。根据合同约定,他们只是负责提供建筑主材料,所有的建筑设备、劳务人员、安全设备等都是由施工方提供;同时,在这之前,屋后的桥架其实是钢管结构,供施工人员通行,并且在之前的施工中一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后来却不知为何被包工头换成了木结构,这才导致了事故的发生。

老人家还告诉记者,在出事之前,这木架桥的安全措施也非常不到位,两边并没有梯子和木棒遮挡。为了验证老人家的说法,记者找来了和谭盛举一起做工的魏明华。

“那个架子上没有防护栏,就一个烂竹竿,还是破了的,当时谭盛举想去抓那个竹竿,但是没想到竹竿不牢固,就摔下去了。”魏明华认为,这次事件的发生属于施工方安全措施没有做好。

(谭盛举就是从这座木桥上摔下来导致重伤)

3、各执一词事故责任究竟谁来承担

(医院出具的病情证明单)

事故已经发生了,那么责任究竟应该由谁来承担呢?记者首先找到了房主姜维志,他表示自己当时没有看到谭盛举是如何摔下的,因此并不知情,事发后,医院交了两万元的医药费,更多的责任应该找施工方负责人何勇学。

随后,记者根据合同书上预留的电话号码致电承包商何勇学,但其中一个号码一直无人接听,另一个号码的主人表示自己不是且不认识何勇学。

无奈之下,记者又找到从第二承包人谭华兰了解情况。谭华兰情绪激动地告诉记者,自己只是在施工方何勇华手中承接了点活儿,找谭盛举来做点工,没想到出了意外,并且那个木架子也不是她搭建的。

“现在何勇学不出面,我们一打电话就说‘法庭见’……”谭华兰表示,自己知道谭盛举的伤势,所医院探望了他和家人,垫付了一些钱,但施工方何勇学却一分钱都没给,也不出面解决此事,这让她很无奈。

4、律师说法责任划分主要看合同约定

就此事,记者咨询了本报法律顾问蒲仕军。蒲律师表示,责任的划分主要看合同的约定,既然在双方的合同约定中,施工方提供建筑设备、劳务人员、安全防护用品,并承担一切因为安全措施不到位或管理不利造成的一切责任及费用,那么施工方何勇学就应承担主要责任;第二承包人谭华兰因为与谭盛举形成了个人劳务关系也应该承担部分责任;同时,房老板、劳动者根据各自的过错承担相应的责任。

此外,记者从平梁派出所了解到,他们已针对此事件立案调查。

记者从巴州区安监局了解到,目前,他们已做完房主以及施工方负责人何勇学、第二承包人谭华兰的笔录,但由于伤者谭盛举尚未清醒,因此无法出具《事故责任认定书》,所以事情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来源:巴中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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